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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科研人员日前来肥寻找包拯DNA
类别:寻根联宜 浏览次数:5343次 发布时间:2015-11-24 08:49 评论交流

复旦大学科研人员日前来肥寻找包拯DNA

开箱寻骨 欲破译包公基因密码

 

 

曾经确立曹操家族DNA类型的复旦大学研究团队,已经将目光瞄准包拯DNA。一周之前,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在包氏宗祠内的一次开箱寻骨,又将人们拉回到1975年的那个寒冷的冬夜……包公遗骨——这把破译包公DNA的钥匙,究竟埋藏在何处?

[开箱]包氏宗祠内找寻包公遗骨

  王迟早戴上手套,镇定的扒开一个尘封的箱子。在手电筒的微光中,她从箱子里拣出一个灰色的块状物,又很快碾碎了它。“空的。这不是遗骨。”顿时,人群中发出一声叹息。

  今年10月31日上午9点,肥东县包公镇大包村的包氏宗祠内,“义”字、“遵”字、“先”字和“训”字辈的包氏后人们围在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硕士王迟早身旁,包氏宗祠内封存已久的11个涂着红色漆的木箱子,被一一打开并接受检验。人们希望在这里发现历史上众说纷纭的“包公遗骨”。

  然而,热情很快被浇灭。除了第二个箱子内发现了一尊旧瓷器之外,11个箱子内空空如也。原本包氏后人一直认为,这些箱子里盛有包公遗骸,关于遗骸藏在11个箱子里的传说也一直在当地流传。“说实话,有点失望。”与王迟早同来的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张靖华博士告诉安徽商报记者。

  人们又开始在祠堂内外讨论起那个被讨论过无数次的问题;1975年被偷运到大包村、传说中装殓“包拯三代人遗骨”的箱子,现在到底在哪?

  包氏后人们不约而同的提到一个地方:大龙山。据传:当年大队长包先长秘密安排包先正和黄其荣去包墩接到箱子后,曾把箱子埋在大龙山某处。但具体的方位不知,76岁的包先进和75岁的包先浦就说了两个不同的方位。

  当年经手此事的人大多不在;沧海桑田地貌改变——关于这些箱子的线索在1975年的那个冬夜就此中断。

[采血] 往返两地采集包氏后人血样

  2015年初,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开始关注“包公遗骨”。 2013年,该课题组发布了关于曹操家族的DNA研究成果,首次100%确定曹操家族DNA类型,震动华人世界。

  由此,王迟早的暑假是在合肥和上海的往返中度过的。她受实验室委托,往返两地至少五次,开始集中采集包氏后人们的血样。

  按照张靖华博士的说法:合肥境内的包氏后人分布在三个区域,一部分生活在合肥市包公镇大包村,这里是包氏祠堂的所在地;一部分生活在小包(小李蛮)村,这里是包氏族人的主要聚居地;另一部分则生活在合肥包墩(现宁国新村包家楼守祠护墓)。

  另据包公第36代后裔包训安补充:在整个安徽境内,包氏后人另有两支分别生活在舒城包家洼和桐城新渡。

  王迟早的采样人群也主要集中合肥境内三个区域。在采样之前,王迟早会告知参加采样的包氏后人:采样的目的是为了“在基因层面上厘清合肥包氏家族和包公的关系”;而村民们心态也很开放,配合度很高。

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的文少卿博士告诉记者:目前实验室采集了包氏后人四五十位的血样。“相关的研究已经开始,从安徽采集的血液中提取的DNA及分析数据现在都保存在实验室里。”


科研人员没有从留存在包氏宗祠的箱子里找到包公遗骨

箱中空空,包公遗骨仍是谜

传说中装殓包拯三代人遗骨的小棺材杳无音讯

                            

                                    

2015年初,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开始关注“包公遗骨”。目前该实验室已采集了四五十位包氏后人的血样,研究已经开始。然而,1975年被偷运到大包村、传说中装殓“包拯三代人遗骨”的小棺材,现在到底在哪?

[探源]遗骨中的DNA才是直接证据

  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博士文少卿告诉记者:研究的目的是为了确立包公Y染色体的遗传类型以及它在整个谱系支脉上的位置。“如果仅仅以其后人的DNA为证据,整个研究是不够严谨的,我们需要对比现代各地包氏家系的遗传类型和包拯本人或者至少他直系亲属的古代DNA遗传类型。”

  更何况,现有三个区域包氏后人的DNA研究表明:这三处后人的DNA的遗传类型并不完全一致。“如果三处的遗传类别基本一致,那么情况还比较好;现在的问题是三处包氏后人的DNA有些出入,因此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文少卿想到了“遗骨”。“如果说包氏后人的DNA可作为间接证据,那么包公遗骨中的DNA信息,就将是最直接的证据。”他开始寻找“包公遗骨”。

  1973年4月,合钢二厂扩建,附近所有坟墓面临迁移,当时省博物馆着手对包拯墓葬进行抢救性发掘,4个月共发掘包拯家族墓12座。其中《包公墓志》的出土,一举结束了河南和安徽多年的“包公之争”。

  根据包训安的说法,当年的发掘结束后,墓中遗骨运至包拯老家肥东文集(后与解集乡、高亮乡合并为包公镇)安葬。时值文革,被拒绝安葬的包公遗骨后不得不运回合肥,包公第三十四世孙包遵元只好在自家的屋山墙头搭起简陋的披厦,将装有包拯及夫人董氏、儿媳崔氏和子孙遗骨的箱子全部搬了进去。

  1975年冬,包先正又从合肥将装有遗骨的小棺材运回家乡,并于半夜三更葬于龙山。

  1986年,新包公墓在包公祠旁边建成。人们把遗骨迁葬新建成的包公墓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挖开偷葬在肥东龙山的墓穴后,露出了粘满泥土的陶罐,然而,这些陶罐都是空的……

  至此,当年装有包公遗骨的那批小棺材杳无音讯。

[疑团]祠堂里11只箱子来历无人知

  两个月前,一直在大包村调研包公文化园建设的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博士张靖华听说,包氏祠堂内存放着11只木箱子。但关于这批箱子的来历,却没人说得清楚。他将此事告知同在复旦的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后者则对这些箱子寄予一线希望,想通过它们找到遗骨并完成DNA研究。

  包公镇党委副书记王正清告诉记者:早在1993年,这11个箱子就存在祠堂了,“里面究竟有什么,谁也不知道”。大包村最流行的说法是:这就是1986年重新挖掘遗骨中的出土物品,其中重要的一部分送回了合肥,不重要的另一部分则留在祠堂。

  但另一种说法又称:文革期间,埋葬包公遗骨被视为“封建思想复辟”不被允许下葬,曾同意运回遗骨的村大队长包先长为此受过处分。包先进猜测:“这些箱子也许是为了应付上面(检查)而故意做出来的,证明骨头没有埋,之后一直留在包氏祠堂。”

  当然,它们也有可能就是装有包公遗骨并一度消失的箱子。然而,10月31日上午的开箱结果令人失望。

[追寻]复旦实验室希望在头骨上取样

  摆在复旦大学古DNA实验室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在龙山找到那批“传说中的箱子”;第二条则是寻求安徽博物院或包公墓的帮助。据说,包拯遗骨中还有部分头盖骨保存在省博,另有一部分则放在了包公墓棺椁中。文少卿称正与省博沟通,在遗骨上取样。

  10月31日,一队福建客人千里迢迢赶来包氏宗祠祭拜。墙上张贴着18位包氏老人的值班表,他们轮班守护宗祠并接待全国的香客。包公遗骨的故事,只隐现于极少人斑驳的记忆之中。“这是一个遗憾”,致力于研究肥东宗族及聚落文化的张靖华说,“保留这个遗憾也没有什么,人的情感和敬意才最重要。但是,对于历史现象的各种追寻和探索也各有其意义。”

                    

                                       来自福建地区的香客,今年第三次在包氏宗祠还愿


 

宗祠之内,神秘木箱从何来?

亲历者印象中,当年的小棺材没有上漆,与眼前这11口箱子不符

                                                                                                                                      

距离包公墓发掘过去四十多年,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实验室寻找包公DNA的努力,让包公遗骨的最终下落再度引起关注。除了现藏安徽博物院及包公墓的包公遗骨外,在1973年的发掘之后,是否仍有部分包公遗骨流落在外?当年包氏后人是否将包公及其后人部分遗骨偷埋葬于肥东?本报采访了当年的亲历者。
包公遗骨仍有部分流失在外?

                        
                                          当年东郊大兴包公墓发掘现场


见证人:程如峰


“包公遗骨能被留下来是机缘巧合”

  虽然年近90高龄,但依然精神矍铄,思路清晰。 1973年,当时在合肥市文化局文物处工作的程如峰全程参与了包公墓的发掘,这次经历也被他认为“改变了自己的后半生”。

  程如峰回忆,当时由于合肥二钢要扩建,需要征用包公墓所在土地,文博部门决定对包公墓进行发掘清理,没想到第一个墓就挖出了一个棺材和两合墓志。一个棺材里怎么会有两个墓志?想搞清楚棺材里的遗骨到底是谁的,所以工作人员把棺材里的遗骨提取了34片,邮寄到北京中科院古人类和古脊椎动物研究所鉴定。结果证明,遗骨是男性骨骼,年龄在40岁以上。“包公是64岁去世的,那说明这副遗骨确实是包公的。”

  程如峰回忆,考古人员共清理了包公及夫人董氏等6人的墓志及十一副遗骨。“合钢二厂做了很多小棺材,每一副遗骨放一个小棺材。有的墓里已经没有遗骨,就放一锹墓土。”程如峰介绍,当时包公的遗骨全部被放进了一口小棺材,自己就在现场。“后来提取出来送去北京鉴定的只是一小部分,三十几块。剩余的大部分遗骨还是放在小棺材里。”

  1973年 8月,包公墓发掘告一段落。“当时考古发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遗骨不算文物。”包氏后人的意见是运回肥东文集大包村下葬。程如峰和包公墓发掘主持人吴兴汉同车前往。“坐的是一辆卡车,敞篷的,车上拉着11口小棺材。”
包公遗骨曾被送往包公镇安葬?

见证人一:包训安


“遗骨第一次送回包公镇没有下葬”

  包公第36代后裔,包公精神传承研究会会长包训安日前告诉记者,自己当年也在这辆运送遗骨的卡车上。“我当年只有8岁,跟着父亲去的。”卡车开到当时的包公镇文集时,宗亲按照老规矩点燃了爆竹,引起围观,也惊动了公社领导。“听老人说,公社书记说包公是封建王朝的卫道士,不能安葬到老家,让我们把遗骨带走。”包训安记得是上午去的包公镇,中午在大包村,宗亲们留大家吃了午饭,下午大家只好带着遗骨又回到合肥。“遗骨没地方放,我们包家一位老人包遵元就在屋头搭了一个小披厦,把11口棺材放进去,盖了油毡布。”

见证人二:程如峰


“包公遗骨又被偷偷送回大包村安葬”

  程如峰告诉记者,当初送包公遗骨回大包村,“第一次送回去的动静太大,群众几里路以外就来迎,车都开不动,最后是用炮仗开路,才把遗骨运回去。”

  程如峰回忆,吃完午饭后,自己和吴兴汉就先行返回合肥。后来也是听包遵元说起,遗骨又运回合肥,放在了自己家的小披厦里。小披厦漏雨,又潮湿,总不是长久之计。后来我就听说,他们又偷偷把遗骨运回了大包村。”

见证人三:黄其荣


“我拉着小板车走了一夜,把遗骨又拉回大包村”

  10月31日,在包公镇大包村,记者找到了76岁的黄其荣。他正是当年偷埋包公遗骨的包先正老人的女婿。黄其荣告诉记者,当年自己经常跟岳父一起拉着毛驴车到合肥拉猪饲料,每次都落脚在包遵元家。

  “有天傍晚,我们到了包家,吃完晚饭,赶着毛驴拉的板车往回走,车上悄悄拉着包公遗骨。”黄其荣说,当时有11口小棺材,怕引人注意,就并成了两口。一口是包公的,其他的全部放到另一口里。“走了一夜,天亮才到家。”黄其荣说,走了一夜路,自己很累,到家就睡觉了。包公遗骨究竟埋在哪,自己没参与。

△当年包公墓发掘现场(图片由程如峰提供)

本报记者采访了当年偷偷埋葬包公遗骨的亲历者们,他们都证实包公遗骨就埋在大包村一个乱葬岗的荒草中。但仍有悬疑无法解开:现在包氏宗祠中的11口小木箱是否曾殓葬过包公遗骨,又为何辗转存于祠堂?
包公遗骨偷葬墓到底在哪里?

见证人一:程如

“包先正带我们到一个乱葬岗上,说就是这里”

  上个世纪80年代,程如峰写了一篇《关于包河公园建设规划的意见》,提出重建包公墓的建议。他告诉安徽商报记者,此后自己还曾专程前往大包村寻找包公遗骨。当年负责偷偷埋葬包公遗骨的包氏后人包先正带自己去过包公遗骨偷葬墓。“大家都叫他‘聋子’。当年我到大包村去找遗骨,原来的大队长包先长说:‘聋子’知道这事。后来包先正带我们到了一个乱葬岗上,指着一个坟头说,就是这里。”

  程如峰回忆,当时包先正还告诉他,之所以埋葬在这里,是因为这里地势开阔,而且乱葬岗上不显眼。怕搞错方位,包先正还在旁边种了一棵小树。程如峰告诉记者,当年自己和原来的生产队大队长包先长一起坐在坟头边上商量了一会包公遗骨迁葬的事,还拍了一张照片。11月8日,在程如峰家中,老人曾试图给记者看看那张照片,可惜一直没有找到。

见证人二:赵泉


“我在包公遗骨偷葬墓前采访过包氏后人”

  包公遗骨的下落也引起了媒体记者赵泉的关注。赵泉今年70岁,退休前是《合肥晚报》的记者。当年因为采访“包河藕重现包河”,赵泉偶然得知包公遗骨被偷葬的线索。“我记得那年是1983年,听包遵元说起那段故事。后来我就深入采访了包遵元和包氏后裔,还到大包村去实地调查过。”赵泉告诉记者,当年在大包村,他和包氏后裔一起查看过偷葬在荒草中的包公墓。当时的摄影记者李明拍照记录了采访的过程。

当时文革刚刚过去不久,赵泉采写的《包公遗骨偷葬记》一直到1984年才刊发,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时任省委书记黄璜亲自批示,选合适地点安葬包公遗骨。此后,合肥开始轰轰烈烈地重建包公墓。


迁墓时为何没找到更多遗骨?

见证人:程如峰


“挖出来的不是小棺材,是11个坛子”

  1986年4月,在肥东包公镇龙山举行了隆重的包公遗骨迁安仪式。程如峰回忆道,除了当年被送去北京鉴定的三十几块遗骨,大家都认为剩余的包公遗骨就被偷埋在这里了,所以举行了仪式。没想到开始发掘以后,出现了令人震惊的意外。“没有小棺材,只挖出11个坛子。”程如峰告诉记者,这让大家非常震惊。

  对此,程如峰有两种解释:一是那时木材比较珍贵,遗骨放置的箱子被挪作他用;第二个原因可能是箱子埋在地里烂掉了,只剩下箱子里套着的坛子。

  然而,更无法解释的是,大家当时把11口红布封口的坛子带回合肥,开封后却发现,所有坛子里都是空的。“后来赶紧返回包公镇去问,发现当年带我们去看遗骨偷葬墓的包先正已经去世了。”90岁的程如峰回想起那段历史,依然非常遗憾,“线索就这么断了”。
神秘木箱是否殓过包公遗骨?

见证人:程如峰


“当年的小棺材没有上漆,每一个都有名字”

  多位看守包氏宗祠的老人告诉记者,这些木箱子就是当年装着包公遗骨运回大包村的那些。但程如峰告诉记者,自己印象中当年打造的那些小棺材没有上漆,而且每一个上面都有毛笔写的墓主名字。据程如峰描述,每个字大概有普通玻璃杯的杯口大小,应该非常醒目。

  无论当年从包公镇龙山挖出来的坛子,还是今天摆放在包氏宗祠小木箱里的坛子,程如峰都认为,不可能装下遗骨。“当年我们发掘的遗骨,除了包公的之外,另有三副是有头骨的,大小不可能装得进坛子。”

                       

                             安徽商报记者刘媛媛采访   梁巍/文刘职伟/摄△宗祠内11口神秘的箱子

 

    包公网编辑发布